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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September 12, 2012

于墨斋当官九年為沙巴华社 华校争取过那一块地?

(来稿/符福明)只要于墨斋愿意拿出一点诚意,花个三五分鐘,去和丹斯里百林查证一下,他就会明白,从1991年申请土地到1995年发下批函,为何要耗上四年的漫长时间,等到拿督沙礼就任首席部长后才发下批函?

只要于墨斋愿意再花另外三五分鐘,去和丹斯里百林查证一下,他也会弄明白一点:在批出丝绸港码头384英亩土地的事件上,从有关方面提出申请,到丹斯里百林发出地契,全在1993年短短的几个月内完成。这充份显示了百林当时身为首席部长的处事倾向;有些事出乎寻常的神速,而在华敎批地的申请上,例如崇正校地一例,却是蜗牛或龟爬的速度。为什麼?

在崇正校地事件上,拿督于墨斋又露了一手,表演了他所擅长的政治宣传障眼法;矇骗社会人士,他把歷史材料中对他有利的记録掏出来,吿诉大家:崇正校地是几时申请的;几时批准的;批书几时发的;地契几时出的,然后转个身吿诉大家:你们看,某某某“篡史邀功”。



障眼法能混得住,就是因为他不会让你看太多细节;细节看穿了,人们会觉得不値一毛钱。在沙巴信託基金、Harvest Court暴利、亚庇高庭土地、铁道局土地、亚庇码头土地…………等等不计其数关係广大社会利益的事件上,他为何静若寒蝉,大气没敢呼一个,深怕别人发现到他的窘态?因为内情细节一吵下去,就难免抖出他所尝试掩饰的巫统主子。

拿督于墨斋是个患上选择性失忆症的人,常常会忘记了很多自己説过的话,因为那是对他很不利的东西,所以他大概也不会记得他曾在1997年,严重指责拿督曹德安“吃掉了其中的5英亩崇正校地”;逼得拿督曹德安必须出示有关文件贴在学校内让公众查看,而证明瞭拿督于墨斋的指责只是习惯性的空穴来风、含血喷人。可幸拿督曹德安证明了自己的清白。

拿督曹德安説明了,在崇正拨地事件上,牵涉到关係水利灌漑局、土著世俗地和穆斯林坟场的复杂情况。重重行政障碍最后一一克服,让有关方面各得其所,崇正最终获取了四十英亩校地,并在1998年正月当拿督杨德利任首席部长时获得正式地契。这整个过程不会是自动发生和实现的。

进步党的史料册子説得清楚而具体:在崇正校地事件上,就像进步党处理其他校地、宗敎用地一样,是密切配合着华社领导而一起工作的;史料册子也説得清楚而具体:“沙巴进步党与社团同心协力、造福沙巴”,这就是沙巴做得到别州做不到的贡献关键。

所谓的“急功近利”、“篡史邀功”的,反而正是一些假藉崇正校地议题捞取廉价宣传之辈的丑状。这些执政党人好像很懂歷史、很尊重歷史;翻开歷史正好暴露出他们过去,连拨出的议士发展基金,都要在厠所门口、路旁乘凉椅挂名宣吿天下。难道他们没有更贴近民心、更足以掛齿的“贡献”了吗?

拿督于墨斋已经就任部长九年,现在更是国阵州政府内代表华社的副首席部长,难道他不清楚, 不明白任何社团, 学校等申请土地,都须克服重重官僚的难关?难道于墨斋毫无概念,政府怎样从批地到眞正弄出地契的冗长程序?

拿督曹德安九月六日的文吿説得很明白,是拿督杨德利发出孟加达40英亩校地的地契给崇正中学。要把地契实实在在处理出来、实实在在交到校方董事部手中,可以想象牵涉到协调各个州政府部门的过程多繁复,但是拿督杨德利密切配合着华社,终於完成任务。就如亚庇中华的一英亩地段, 哥隆邦第三中华分校地段等。又比如, 若只是口头説一句:“我批地给你”,然后什麼事都不需要做就能处理好地契,那在拿督杨德利做首席部长时批给沙巴华人著家协会的地段,地契早就到了著家协会手裡,而不须要望穿秋水到今天。看来,著家协会的拨地恐怕要等到进步党组织新政府后才能实现了。

拿督于墨斋曾导演过在没有提呈申请土地表格的情况下,高姿态宣佈发出古达埠地段於海南联会建妈祖庙,至今仍不见一砖一瓦的闹剧;对於怎样管好政府、造福民间的实务,相信只能用四个字相容他:“不甚了了”。

身为沙巴其中一位在任最久的华裔部长,拿督于墨斋只懂得怎样与巫统共喜好、同浮沉,对怎样与华社同心协力、造福沙巴却不甚了了,最明显的例子就是:不管沙巴独中董总主席丹斯里刘瑞发多竭力奔走呼吁,要求一块州政府拨地以实现“以地养校”的心愿,拿督于墨斋就只懂得装聋作哑,不闻不问;反而藉助一班嘍啰打击华社有心人对华敎的努力。为何迄今,还是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看待华社,华敎困境,实在可悲!

2012-9-11   亚洲时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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